被冲得晃来挡去,手腕和大腿根部都被勒得发痛。水柱就像特殊的淫具,用疼痛的刺激挑起我的情欲,我渐渐感到高潮了一整夜的身体又蠢蠢欲动。乳头被冲击得肿胀挺立,我期待着水柱再次扫过充血的乳头,骚逼也湿润起来,渐渐的我的呻吟越来越甜腻。
「操,这娘们比那些五十块一晚上的鸡还骚,这样居然都还能浪得起来。」三哥啐了一口,口水吐在我乳房上,唾沫滑落下来,很快水柱又射过来把奶子洗感觉,之后对准我的左变奶头冲射,没有挪动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奶头好舒服……麻了啊啊……麻了没感觉了啊啊……」持续的冲击很快让我的乳头失去了知觉,水柱马上移动到另一边,这样来回多次,我的两边乳头都麻酥酥的,变成紫红色肿得像颗葡萄,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到最初的粉红。
「母狗准备好,马上还有更爽的!」我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阿夏哥,身体差不多都洗干净了,虽然没用过香皂沐浴液,但这样高强度的水冲了将近十分钟,皮肤都被冲得发红。突然,水柱从胸前一路往下,经过小腹没有转向大腿,反而直接滑下去,阴蒂骚逼突然被猛烈的冲击,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如果不是骚逼入口肿胀成一根缝恐怕这股水流会直接灌进我的阴道。水柱在骚逼肛门范围内小幅度的游移,我的身体几乎在抽搐和瘫软两个状态间转换了数次,小嘴大大地张开着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一片空白。
最后我又晕了过去,不知道被怎么放下来的,乳头和私处肿痛难忍。我觉得我会被他们玩死,但是每次觉得自己到极限了最终都能挺过去,整个周末男人们在别墅里玩遍各种游戏。比如放开我的束缚让我躲起来,然后再全体出动把我给找到,就在我躲藏的地方干我,然后又把我放出去。他们吃饭睡觉的时候我就被绑起来,星期天醒过来的时候前后两个肉洞里还塞了电动阳具。周六的晚上我第一次尝试到了灌肠的滋味,那种排泄的耻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恐怕会让我终身难忘。终于,在星期天晚饭过后,我被抬到浴室里,两个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帮我清洁身体,再换上一条崭新的连衣裙,我从新坐在阿海面前,就在最初被轮奸的那张沙发上。两个人斜斜地对坐着,我忽然有些恍惚,就好像这一个疯狂的周末就像一场恐怖而香艳的春梦。
「小芸,我不想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两天他们玩得太过分了,你……」阿海有点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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