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起来,只是很快我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个皮项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盘在身旁地板上。我从唯一的出口爬出去,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别墅前草地上的狗屋里。下体两个洞肿得老高,逼逼像馒头一样,肛门也火辣辣的痛。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特别的难受,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哪里还有昨天晚上光彩照人的美好。只一个晚上我就像从云端跌入泥沼,昨天顾不得的伤心痛楚一时间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过,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了许久,情绪得到了宣泄,没有更多的力气,我哭声渐渐小了,望着不远处那一游泳池清澈的水,动了洗澡的念头。
我试着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不得不双膝着地爬着过去,但是我发现最远只能爬到池边,根本没法跳到池子里去,我只能用手浇着水洗了把脸,迟疑着要不要用这水洗一下私处,又怕露天池子细菌会染上病,后面别墅大门被推开,走出了几个人。
「大清早的就把我们闹醒了是昨天晚上还没被操够么?」一个声音有点含糊,脾气不是很好,恶狠狠地说道。我吃力地转过身,看到是三哥和阿夏哥两个人,刚刚说话的是阿夏哥,带着点天津口音,痞气十足。他抬头看着我说道:「哟,母狗觉得身上脏要洗洗干净啊,哥哥我在老家经常帮家里的警犬些洗澡,今天也帮你洗洗啊!」说完给三哥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走过来,我不明就里地坐在草地上,明明是帮我洗澡,但我看着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阿夏哥走到草地边上墙角,那里有一个不显眼的细铁管子,连接着常常的黑皮管,应该是平时浇草坪用的。三哥走过来嫌弃地看着脏兮兮的我,从狗屋里解开锁链拖着我往旁边走。这边有一些健身器械,其中最高的是一个单杠,阿海的肱二头肌很发达,想必经常锻炼,引体向上什么的。现在三个用常常的铁链绕过我的右腿根部又将我双手手腕举过头顶绑在一起,最后将剩下的一截链子甩过单杠固定在柱子上,然后退到一边。我无力地被吊起,左脚脚尖点地,晃来晃去站不稳。这时候一股强力的水柱打在我的小腹上,痛得我尖叫一声。原来阿夏尽然把那浇水的管子对着我,还把开关扭到最大,大量的清水通过狭窄的管子被巨大的压力挤压着喷射出来,力量非常大,把我小肚子都冲得凹了进去。
「哈哈哈,爽不爽,还不谢谢哥哥帮你洗澡?」阿夏脸上带着兴奋而残忍的笑容,抱着的水管就像一把枪,在我身体上扫来扫去。我的奶头,大腿内侧都是重点照顾部位,水的力量太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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