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血肉淋漓的身体用在案头侍宴。像那样两边跪下两个全身不停地渗透出鲜红血水的赤裸女人,阵阵血腥弥漫起来,当然可以想见那顿饭食能吃成个什么样子。
奴女们这一回在餐廊里倒是没再见到要使用铁鞭的安排。直接给她们使用的就是立木大方。女人在肩上扛起桌面以后,都要安装两具沉重厚实的木块紧紧夹持住她的身体两侧,木块的高度到人腋下,内侧有浅槽,外面环绕铜链,等到她们的腰肋髋骨和大腿填充到槽里,一圈一圈收紧铜链,女人已经被挤压到了全身的骨头架子格格作响,而后再是抬高手臂与肩膀齐平,她们的大臂向外展开,手肘关节摆放的地方就是在两侧木头方块朝天的表面,小臂曲折回来,双手指尖接触。两臂绕环在身前摆成一个菱形。这时候的餐台面板还是虚架在她们的肩膀和手臂上,人肉是软的,活人也难免要有一些扭转摇摆的动作,所以才要使用稳重木方固定住女人身体。要是单靠她们跪在地下用肩膀抗起木板,整张桌子一定会东倒西歪,那种摇晃动荡的样子会更像一条小船。布台的最后一道步骤就是要把台面往下按压到严密平正。
要做出这样一件既可实用又有蕴含深意的家具都会经过整体设计,台板底下可以拼装横档和落地的方木基座连接,其中设置的机关齿轮牵引大板一级一级向下沉降,每到这时两边女人的呻吟号叫都是此起彼伏,凄厉哀婉到了令人毛发悚然的地步。因为她们手臂就是放置在台板和基座缝隙里的那个支撑,现在的臂肘关节被木板木块上下挤压,所遭受到的疼痛就像是被官府逼供使用的夹棍收压住脚骨一样。而且这场刑拷并没有一张一弛的收放,她们要在一直抽紧的夹棍底下等人吃完这一顿饭。
一幅待客吃饭的大红桌面上平整干净,两头孤孤单单的伸出两颗女人脑袋。女人自然是面孔朝向桌内,不过入座的食客要往桌子底下撇上一眼,才能看到她那两头被木方挤成一堆的赤裸奶房。团团的肉块先朝外耸,再往下坠,穿过奶头的铁环里还挂着铃铛和招牌。坐在桌子一侧的这个客人,膝盖旁边就是那么拥堵着一个光裸女人的前半身,这个跪立女人后一半的背脊和屁股可以从桌子外头看到,那地方还会有一副往外平行伸展出去的小腿和光脚。
侍宴的小姑娘们手捧一些酒壶杯盏团团的忙碌,她们往两个老女奴才的脸前桌上摆开餐饮用器。左右上下都被各种木器和链轮紧紧压制的娜兰女人喘不过气来,心里边好不容易才能闷闷的跳动一下,跳一下,疼一下,疼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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