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澹贞守薄幸名。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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