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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