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大概便是形容这样的美人了。
我刚想出声和美人聊聊天,就这么看着随后跟来的人用迷烟吹进房间,就听见美人一声尖利的叫声和沉闷的倒地声。南阙脸色白了,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果断把美人扔给了后面的随从。此刻我十分赞赏容颂安,果然,容颂安做的事情是正确的,的确应该把美人迷晕。
因为小时候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娃,所以一直被师父逼着穿罗裙,还要是粉红色的!作为一个爷们心的小女孩,我还是很不自觉的把罗裙的嫩粉色换成了绛紫色,结果没把师父一心想培养小萝莉的心思给压下,反而越挫越勇,导致我现在对穿裙子有着严重的恐惧。
“可以换一件么?小时候虽然说也穿过两三次,可是毕竟是罗裙,不是西域的这种露肚裙……”我躲在琉璃屏风后面,看着拿衣服过来的容颂安,奴颜媚骨地说。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他大可以去问……呃……柳音吧……
“赔钱。”他伸出手,手心白皙,手指骨节分明。
“您这是硬生生地……逼人卖艺啊!”我咬着手指看着面色淡漠的容颂安,大有种埋怨丈夫夜不归宿的怨妇。
“赔钱。”还是那句话,脸上毫无表情。
“行,算你狠!”我狠狠地拿过他手上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虽然说,我看过涟漪怎么穿这样的衣服,但是,我看不代表我实践过,所以说,我觉得还是应该慢慢琢磨琢磨。
容颂安坐在梨花木镂空椅上,端起白玉雕花茶盏轻轻呷了一口。
不够醇,碧螺春没有西湖的龙井好喝。
放下茶盏,他蜷了蜷手指,深邃的眸中黑如浓墨,低头看着地板上琉璃屏风投射下来的七彩斑斓的光。
我扭扭捏捏地换好衣服,看着身上衣服没有一点差错才敢出去,毕竟我是京城之中风华绝代的连二爷。
我翻了个白眼,英勇献身般地走出去了。
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绛紫的云锦薄纱掩饰住了,却掩不住若隐若现的蝴蝶骨,整个人如同彼岸优昙,曳地绽放。
假如他是女人,这样也是不错的,娶回家,无聊就逗逗看看她奓毛的样子也是不错的……不对!自己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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