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小光动心了,他马上说:成交。
开支票行吗?只要现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银啊?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一样抚摸,上下舔吸,蛋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
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
对他来说,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
先生给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
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百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索求。
当性奴隶,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主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一起。
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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