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猿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签子的尾部。
这个狡猾的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假装求饶的方法逃避摧残了。
竹签子被毫不留情地拔了起来,但这次的速度要慢很多,女人就好像一个牵线玩偶一样小心地跟着人猿的节奏顶起自己肿胀发青的胸部。
那就快说吧,趁我还没有吧签子拔出来!山一样的男人坏笑着,猛的挺腰把那两尺来长、?╒最?新3网╛址↑百喥|弟▽—∶板╰zhùˉ综↑合◤社☆区□足有5公分粗细的大东西深深地捅进了格的肠道里。
就在昨天,格还穿着洁白的拖地长尾婚纱,踏着水晶高跟鞋,在人群的簇拥下演练着自己婚礼的流程,她踏着红地毯款款而行的样子,此刻依然在高拉的记忆里。
任凭你如何高贵、美丽,如何把自己装扮成无人敢去触碰的圣女。
最终我也要把你打进深深的炼狱,让你像母兽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受苦、受罪,终日被鞭打被折磨,还要被那些散发着臭汗味道的苦力、畜生干,跪在地上哀求我让你一死!这幺想着高拉再次兴奋起来。
他不禁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坚持得再久些,能让这场虐戏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人猿已经把第二个竹签彻底拔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污血混合着黄色的体液从竹签竹签留下的深洞中涌出来,分成几股顺着乳房一直流到女人的胸脯和肚子上。
而女人的整个身体由于失去了竹签的牵扯力,重重地落在金属台面上,女人的脸真好转向高拉的方向。
那是一张满是污秽和泪水的脸,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那些头发的末端被女人死死地咬在嘴里——这大概是格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
女人的一对大眼睛失神地看着高拉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怨。
高拉不确定女人是不是在看着自己,除了疼痛和摆脱疼痛的渴望,她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能力。
人猿正在下面猛攻女犯人那四敞大开的肛门,女人整个身体都在前后的晃荡,而一对肿大的乳房则好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逆着身体的节奏来回冲撞着。
人猿没再去拔签子,但这样来回的摆动已经足够女人受的了。
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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