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殇》

【如水淫殇】(30)(2/15)

一声破锣声,木驴下面轮子那吱吱呀呀的滚动声音想起。

    “啊~啊~”

    我感觉到肉穴和肛门里粗糙的木棍也随着木驴的移动而有节奏的上下抽插搅动起来,摩擦带来的痛楚和快感让我轻轻的呻吟着。

    在这一年多的性奴生涯里,我也坐过木驴,但是那都是在刑房里的淫刑,坐着木驴游街却是第一次。

    木驴是帝国在野蛮时代惩罚通奸淫荡女子刑具,不是所有的通奸女子都要坐木驴,而是那种因为淫荡而杀伤亲夫、害死公婆残虐子女的恶妇才会被强制坐木驴。

    在帝国进入文明时代后,木驴这种刑具就仅仅记录在历史书中以及吟游诗人传诵的诗歌里了。

    不过作为一个人类帝国的女子,从小就被长辈教导要忠贞,不贞洁的女人最后是要坐木驴的教诲,所以对于木驴也特别的好奇。

    直到我十五岁时,在帝国的图书馆在百科全书中看到关于木驴的介绍才真的知道木驴是什么样子,然后当然就是羞愤异常。

    在那个懵懂着期望被情人呵护的少女时代,对任何能伤害女人的刑具我都嗤之以鼻。

    我甚至向帝国贵族议院提交过申述信,要求整个帝国禁止木驴这种野蛮刑具历史的记录和传播。

    谁知道在短短的五年后,我连想想都厌恶至极的木驴,居然真的坐上去了。

    而且真的是以淫妇的身份坐在上面的(在驯妓营里被亲人千万人跨的性奴谁又说不是淫妇呢)。

    在驯妓营里,当调教师提前通知我饭后要坐木驴的时候我还是羞得俏脸通红。

    虽然当时我早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也已经熟悉了在在兽人粗大的肉棒下娇吟媚笑,这是我第一次坐木驴这种有特殊意义的刑具依然让我羞臊难当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只有真正坐过木驴的女人才知道那种滋味,虽然它的对于女人的伤害没有其他刑具大,但是心里的羞耻和传统的暗示却让任何一个帝国女人都无法释怀。

    我收回了第一次坐木驴的思绪,看到牵着我木驴的是一头牛,那是一头在附近农场征用的老黄牛,走得很慢却足够让木驴上的肉棒肏得我浪叫连连。

    四头老牛拉着四个木驴,木驴上禁锢着四个美丽的女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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