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乳器又开始工作了,乳房停止鼓胀的快感让我的阴道犹如刚才高潮般的又抽搐了几下,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的我才有精神看到那个从地狱中解救我的熟悉声音是谁。在笼子外面是个驼背的红鼻头老人,他就是在我被安装进机器前挑逗我的老汉斯。
老汉斯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据说年轻时是父亲的仆人兼玩伴,那个时候的贵族公子和恶仆人们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荒唐事。后来老汉斯和父亲的年纪都大了就逐渐开始打理经营家族。或许是因为对老汉斯有一种特殊的信任,老汉斯一直在暗中打理着我们斯普鲁家族的非法生意。不过每次我们家有大型聚会的时候老汉斯依然会到场,当然每次都给我买极其贵重的礼物,从小时候的真皮毛绒玩具,到少女时精致的丝绸长袍和内衣,再到后来的高档金银宝石饰品。所以我和老汉斯是十分熟悉的,他以前给我的感觉总好像是一个热情的叔叔,在无微不至的的关心爱护着我。
“真是罪孽呀。”老汉斯举着马灯,靠近笼子,他那红红的鼻头几乎贴在笼子上,一双本应该浑浊的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插在我肉穴已经停止的符文肉棒,以及上面粘着的层层淫水。
我厌恶的闭上美睦,粗重的喘息着,希望能用这种态度让这个曾经疼爱我的人快些离开。
“在你失踪后,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花了多少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帝国的贵族们相信你已经战死了。然后帝国拼命的宣传你,用几乎所有的高贵词汇赞美你,你的雕像都被放在了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老汉斯忧心的说道。
“父亲,呜呜~救我。”听到老汉斯提到我的父亲,我突然睁开美睦哀求着。
原来老汉斯还在为父亲工作,他很有钱,他可以想办法让我逃出这个该死的地狱。
想到这里,我似乎不计较早前他那只挑逗我肉穴的怪手,只要能救出我让我回到父亲那里,我宁愿马上和他交欢用我在驯妓营里学到所有技术伺候他舒舒服服。
“后来噩耗传来,有人说你没有死,被魔族俘虏了。我和你的父亲很担心,你的父亲坚持你一定不会屈服的,即使被俘也会死在监狱里。直到有一天……”
老汉斯说着又投了一枚银币然后继续说道。
“直到有一天,红叶镇传来消息,说一个和奥黛丽很像,屁股上烙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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