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被抽走的声音,我的正前方的铁板被抽走,露出了细纹的铁栏杆,原来我在这个机器里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的,不过铁栏杆很细手指都伸不进来,可能是为了防止游客弄坏机器里的部件吧。
最后的安装操作变得阴毒起来,一个密不透风的眼罩让我无法视物,巨大的环形口枷让我只能张开檀口,最恶毒的是一个舌头夹子把我的舌头从口枷里拽了出来,一个连接在机器内部的链子连接这舌夹让我的香舌无法退回口腔。
“啊~哦,啊!”我抗议的喊着,此时的我被禁锢在三角形坐位上,双手双足都被牢牢的禁锢着,肉穴里插着奇怪的肉棒,蒙着眼睛,戴着口枷,吐着舌头。
最后地精工程师将一个机器里伸出的连着皮管的肛门塞插入我的肛门,再将一个小手指大小的尿道塞子塞入我的尿道后,就关上了机器的后门,只留下冰冷的机器和赤裸的我。
这是什么刑罚?这个刑罚让我想到了我最无法忍受的钝刑,即让一个女人保持一个姿势固定很长很长的时间,然后不停的刺激女人某个部位,当然大多是女人最羞耻的肉穴或乳头,直到女人屈服。我曾经被迫关在一米见方的小笼子里,只有头和双腿可以伸出笼子外面,然后兽人们就用戴着柔毛的树枝不停的挑逗我的肉穴和肛门,直到20个小时后才放我出来,出来后我只能累得四肢着地的爬行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叮呤”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我很耳熟,好像是铜币或者银币掉落的声音。但是我没有时间思考,整个机器就轰然震动起来,好像活了一样。
“呀~”我一声娇呼,小吸乳器突然吸允力量大了起来,而且是模拟婴儿吸允的方法,力量一大一小,左右乳房交替的吸允发出让人厌恶的“咔咔”声。几下的吸允的刺激就让我已经饱满的乳房喷出乳液来。“咔咔”的吸允声大概持续了五六次就停下,但就这几次的吸乳让我的乳房的鼓胀也轻松了不少。
原来这就是一个移动的吸乳器啊,蒙着眼睛的我轻松的想到。可是对我来说怎么会有轻松的刑罚呢?很快舌头的拉扯就超过乳房的鼓胀变成了消耗我主要精力的酷刑了。
“呜~”我轻轻的哀鸣着,因为口枷让我的嘴巴不能闭合,那么舌头的拉力只能用舌头自己的力量来平衡,很快我的香舌就变得无力,然后开始被拉扯得巨痛起来,而且嘴巴里的口水也无法吞咽,我感觉自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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