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红菱你生得紧凑,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林香袖目光闪烁,含住她耳朵轻柔舔舐,腻声道,“其实我也痛得很厉害,但痛得越厉害……之后就快活得越厉害,苦尽……才能甘来。”张红菱撑起身子,低头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这会儿……好像不那么痛了。还……酸得不行。”袁忠义一直在阴核上下着水磨工夫,换寻常处子兴许生效慢些,但阴关已破的姑娘,相当于给硬换了一身媚骨,那里禁受得住。
他低头望着她不住想要内夹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颇为敏感,才会如此吃痛。但正是因为身子敏感,等过去最难捱的时候,就会极为快活,到时候……她们还要羡慕你呢。”张红菱不太相信,毕竟她腿心这会儿还是火烧火燎胀痛得厉害,即便那一股股酥痒酸麻渐渐能够分庭抗礼,也没给她把疼消减干净。
袁忠义知道她不信,手指一按,压住充血红豆,稍稍向后倾身,雄腰一抬,阳物又在屄肉中大幅戳刺搅弄。
张红菱心里害怕,急忙抬脚去蹬他的胸口。
贺仙澄在后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运力拉到两边,绕过袁忠义的身子,固定在腰后。
如此一来,洞开花房再无阻挡,袁忠义长吸口气,卡着张红菱腰肢向上微抬,发力猛耸,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摇晃,连这张旧木床,都叽叽嘎嘎呻吟起来。
张红菱的阴门其实已经裂伤,想要不痛,除非袁忠义不动。
可被他如此发狠狂奸,双乳被噙,两条腿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那情欲的极乐不多时便超过了肉壁上的痛楚,让她又哭又叫,不一会儿便尖声呜咽,昂头弓腰,泄得酣畅淋漓。
曲滢滢看得面红耳赤,嘴里吸着张红菱的奶头,手指忍不住悄悄夹住自己乳头,一边轻哼,一边飞快揉搓。
林香袖手指灵巧玩弄着张红菱乳房,渐渐也被耳边的放浪呻吟勾起心火,赤条条热腾腾的裸躯不知不觉便从侧面贴在张红菱身上,一边娇喘,一边扭动。
唯有贺仙澄还算有些定力,趴在袁忠义背后轻柔抚弄着张红菱的赤脚,用发硬的乳头一下一下划弄着他的背脊。
袁忠义一心要让张红菱今晚就亏到伤身,疯狂抽插同时,内力一刻不停凝在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经破开的阴关锤砸斧劈,从门缝开到门洞,若不是怕她没法活着离山,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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