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深入,只是让我浅浅地感受着她两片软唇背后的世界,我甚至连她的舌尖都没有接触到,接着她又把龟头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下,我心里像是多了一条馋虫,恨不得让她把我马上吃了,好让我的龟头多多被她的口水滋润。
我是不是沦陷了?——我这样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为什么心房如此脆弱,以至于沦陷得这么快?可接下来,一条顶开我马眼、舔弄着龟头尖端尿道尽头粘膜的舌头,又让我把理智和尊严彻底抛弃,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恳求的“嗷嗷”
叫声,如同一只雄犬幼崽一样,连我自己听了都想骂我自己。
浓浓的唾液沿着苏媚珍的舌头滴落打在我的阴茎上和小腹处,接着她把舌头伸出得更长,长到可以用舌尖挑逗着我阴茎总长3/5处的血管凸起……啊——我很怀疑她是否曾经为了自己可以用舌头灵活地慰藉每一跟肉棒而给自己的舌下筋膜做过手术。
接着那双唇向下移动着,我感受到我的阴囊跟她圆润下颌接触到一起,而已经溢出些许润滑液的马眼触碰到了她的鼻子。
她竟一手托着我的茶水袋,像弹奏乐器一般为我的两颗睾丸轻柔地做着按摩,一手捧着我的阳茎用鼻子勐嗅着上面的气息,似乎恨不得把我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鼻孔里,或者干脆把我的这副外部器官拆分成颗粒、像吸食K粉那样吸入她的呼吸道内。
她用鼻子在阴茎根部与阴囊衔接处的地方满意地嗅了好一会儿,又一次伸出了舌头,在阴囊中间那条细带上一只舔到肛门上方,然后张开嘴巴,迫切地含住了其中一颗睾丸,并且还轻轻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夹住,往后轻轻拉扯一番后,狠狠地在上面吮了一把,如同吮着一颗形状坚实的果子,极欲从中嘬取出香甜又丰富的汁液。
阴囊这边正被含着,阴茎上头就被上了肉乎乎的手,戴了塑料长美甲的拇指把美甲往龟头上方一罩,大拇指的指心抵着龟头尖端压开了马眼,上下来回搓着,不停地揩着里面分泌出的黏液。
那里本身就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下如此一搓,尿道口处自然感觉又热又痒,前列腺液分泌得也自然越来越多。
等到大拇指指肚沾满了液体,苏媚珍把它又放到了自己的嘴角旁边,挤着已经被她掌控在口腔里的蛋仔往嘴里放,就着阴囊上皱巴巴的皮肤把手指吃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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