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媳妇。
麟后来自曾超的转述,在进到包厢里的时候,曾超和闻翀在尴尬之余还是忍不住地对那些环肥燕瘦的肉体垂涎几分,而张霁隆却一直脸色煞白,尤其是跟两三个目露凶光的保镖不经意地对视了几次之后,他额头上一直冒着汗不说,整个谈话过程中一直在轻微的打着哆嗦。
而整个包厢里的人,从在那丰腴女人身上喘着粗气的齐正先、到给保镖们含着精液的妓女们,见到了张霁隆以后,都像看到了电视上演喜剧小品的笑星一样,乐得前仰后合——因为当时的黑道份子都习惯穿那种工业风格十足的夹克衫或者充满野性气息的皮夹克、皮袄,春夏季的时候,则习惯穿POLO衫牛仔裤,没错,还要自以为很拉风地把POLO衫的领子立起,手上再缠一圈用桃核或或者其他坚果、果核穿成的手串佛珠;而张霁隆成天穿着的,却是一套干净整洁的西装、打一条丝绸领带,天冷的时候还会加一件西装马甲套在一衬衫跟外套之间,似乎是在以这种态度,一直提醒着自己曾经是一名准白领的身份,但就是这样规规矩矩的西服正装,在当年的江湖人士看来,完全就是在装逼且滑稽得要死,那套服饰早就被闻翀曾超两个嘲讽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而这次被齐正先他们笑话,在曾超闻翀二人看来,完全是必然的事情,以至于满屋子人都在笑话张霁隆的时候,闻翀和曾超还有其他随行来的五个人,也忍不住跟着捡笑。
齐正先近乎全裸地拍着老板娘的屁股,面对曾超手上的散弹枪和其他几个人怀里的砍刀,依然毫不在意,笑够了之后,开口便对闻翀曾超他们几个骂骂咧咧,然后任由“宏光隆润”的八个人看着,自己这边把老板娘的三个洞跟乳沟、脚心、腋窝都留了自己泛着焦黄的腥臭标记。
整个讨债谈判,在女人们的呻吟、男人们的笑谈奚落中度过,前后总共差不多三个半小时,曾超和闻翀他们也没从齐正先嘴里刮出来一个钢镚。
“求求您了,齐总!之前您不拿钱出来,无所谓了,知道您一直以来也不容易,咱们宏光现在是真有用钱的地方。您现在家大业大的,对吧,今天您来这享受这一通、外加您面前这些茶点的费用,加一起估计都够我们今天来这里的八个兄弟吃一个月的。您就把钱还给咱们呗?”平日里不可一世、逮谁咬谁的闻翀,这一刻也跟一只卑微的小猫一样乞求着齐正先。
“滚蛋!你爷爷我就是没钱!熊光辉都他妈死了多少年了,这笔钱是他当年他借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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