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子”
主动献出的情节,但大都会安排出勉强合理的原因,比如欠债、欠人情、欠各种听起来乱七八糟但就是能比老婆重要的鬼东西。
所以,总而言之,当着“丈夫”
的面玩弄“妻子”
的一大兴奋点,就是“丈夫”
这个原本性权利拥有者的痛苦和无奈。
即使旁观中兴奋了,硬了,也是痛苦的勃起和无奈的射精。
他也在淫妻癖圈子中好奇查阅过资料,甚至托沉幽帮忙摸进了大绵羊匿名常驻的那个交流版。
那些人和大绵羊有一个显着不同——他们乐于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享受性爱愉悦,但因此兴奋后,他们也会享受和妻子的温存。
或者说,性癖满足所勾起的性欲,大都还是要发泄到妻子身上的。
当然,换妻游戏的话,一般就发泄到他人妻子体内去了。
大绵羊这样治好阳痿后却不肯跟杉杉做爱的,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念及此处,韩玉梁浓眉微皱,难道说,大绵羊说服杉杉来一出托妻献菊,是终于准备回到妻子的肉体中,和他来一场三明治夹击?说实话,尽管以前没这么玩过,有一定新鲜感带来的诱惑力,但韩玉梁并不喜欢和其他男人在同一具娇躯里隔肉击剑。
估计好时间,出门在路面随便找个小店吃饱,他慢悠悠晃去了杉杉那边。
提前预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可等他进家换鞋径直去卧室里看了一眼后,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
大绵羊的确就在里面,但不是他预想中的任何一种情况。
一个黑色的皮质口套勒过他的嘴,在脑后固定,一对皮铐把他的双手绑缚在椅背后,半透明的电动飞机杯被绳索固定在他的胯下,除了这些之外,坐在椅子上的他,一丝不挂。
杉杉则穿得正常很多,丝质吊带裙外面罩了一条同色睡袍,看肌肤上水润的光泽,应该不久前才洗过澡。
韩玉梁望着大绵羊走了一圈,大绵羊的眼睛也跟着他转了大半圈,直勾勾的目光中,蕴藏着发情野兽一样的渴望。
被男人这么盯着,韩玉梁真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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