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那里整个麻了,让我……稍微歇口气。”
“好啊,那换张小嘴儿用用。”
韩玉梁正在兴头上,把杉杉往他们夫妻俩的双人床上一放,头仰在边缘昂起,分开腿一压湿漉漉的肉棒,就带着满身爱液捅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最适合往喉咙中进军的姿势,第一次用的时候,杉杉连咳嗽带呕,一副差点背过气去的样子,但经历了那几天的“磨合”,此刻的她已经能比较熟练地调整仰头的角度,让舌腹、上腭与喉咙构成一个微有曲折的肉腔,尽可能紧密地包裹住贯穿其中的肉柱,一边品尝着自己爱液的味道,一边把同样润滑的唾液大量涂抹上去。
韩玉梁故意把她放在了仰头后正视着衣柜的方向,也许,他们两口子在这种时候相顾无言,才正符合大绵羊的期望吧。
他恰好也需要这样一场畅快淋漓的交欢。
奸杀桉那些资料照片和视频,足够撩拨他心底阴暗的情欲,及时通过正常的渠道发泄出来,总好过积压在心里,某天一不小心变成他和其他女人之间的麻烦。
双手揉搓着杉杉睡裙领口中的乳房,他加快速度,将她那缩紧的口腔当作嫩牝,奸得唾液溢出,流过面颊。
“嗯……嗯唔……呜呜……咕……”
杉杉含下的肉棒越进越深,纤细的脖子都涨粗几分,嘴里的哼声断断续续。
她望着衣柜,望着那扇特意花不少钱改装的魔术镜,她知道,丈夫就在里面坐着,坐着一张专门定制的凳子,盯着她看。
他一定已经硬了,硬得鸡巴发紫,马口流油。
但他不肯进入她,宁愿坐在那狭小阴暗的柜子里,喘息着手淫。
他说这样才会让他痛苦,痛苦到兴奋,兴奋得不可自拔。
他说他愿意拿出所有的一切来爱她,只求她偶尔给他一个这样满足欲望的机会。
他还说了很多,说他们的过去,说他扭曲到觉醒的历程,说他对未来的打算,说他除了性欲之外的隐秘期望……所以她躺在了这儿,舌头上全是自己爱液和另一个男人鸡巴的味道,喉咙被撑得胀痛,鼻尖偶尔会碰到皱巴巴的阴囊。
她可以在丈夫的注视下解放自己全部的情欲,滑稽的是,这还成了她维持自己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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