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推着假董植幸的屁股连连使力,当真挣扎起来。
假白天武沉声骂了一句,掰开她丰白臀肉,阴恻恻道:「好,你不给他钻钻,那我们就给你钻钻。」说着,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紧缩屁眼里就是一挖,狠狠一戳,没至虎口。
「呜——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为人妇,恪守礼数服侍白天武至今,连夫君那根阳具也没往嘴里含过几次,卧榻之上一贯相敬如宾,虽偶尔也有被情热冲昏头的时候,之后也会战战兢兢反复自省,唯恐过于浪荡,这样一个和江湖风尘其实没有多少关系的妇人,哪里知道脏兮兮的谷道,竟也会被男人瞄上,当即连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顾不得,反手就去捂胀痛欲裂的腚沟。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烦。否则…
…」假白天武哼了一声,拇指一转,钩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点地,大半娇躯,全靠在屁眼里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点,不然老子拉泡新鲜的,让你们夫妻两个一人一半吃了。」
假董植幸不耐烦道,「你要不肯,就都喂了你男人,反正他现在半死不活,喂什么吃什么。」
「你们……你们好毒的心肠……」白夫人气得浑身发颤,血脉逆流上涌,几乎冲破头去。
可她偏偏无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终于还是闭上双眼,乖乖地伸出了柔嫩红润的舌尖,凑近面前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臀沟。
「无毒不丈夫。我们这种亡命徒,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这么玩上一遭。名门正派的当家夫人趴在桌上一边被日的叫唤,一边撅着腚舔男人屁股,这么快活一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连脊梁都红了一片,脖颈上青筋凸起不住跳动,显然已愤怒至极,他大笑着猛插两下,顶着花心狠狠一磨,道,「你要是真难过的很,这骚穴别突然夹那么紧啊,不声不响给老子嘬住,想再要个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发胀,下身当然会本能动作,那一松一紧,本就是便溺时的正常反应。
牵动牝户收缩,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气,当然非她所愿,可此时舌头贴在臭哄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动,满口苦涩烦闷欲呕,哪里还有余暇分辩。
再说,即便驳斥也只不过是换来更多的言语羞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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