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也笑了,说:「谁让你招人爱呢?人家点名要你。」
说着话,三姨看看表说:「你先回家,晚六点,我去接你。」
我点头答应。从公司出来打车回家。
干我们这行,一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对不同的公关对象用不同的名字,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
烦。面对宋处,我叫曹皮燕。而当初和周处初次会面的时候我的名片上印的名字却是:焦爽。所以第一次
向周处介绍的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周处您好,我姓焦,叫爽(性交爽)」搞得周处哈哈大笑,融洽了气
氛。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小睡了一会儿晚上五点起来。
初秋的天气,早晚有些冷,但中午热,如果湿度大一些更让人觉得难受。
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穿上,下身是过膝的黑色抱身裙,脚
蹬黑高跟,上身是肉色的乳罩外面一件白色条纹的长袖衫。差五分六点我已经站在了楼下。一直等到六点
一刻我才远远看见三姨的黑色别克出现在街角,急忙迎了上去。
车停在我跟前,打开门,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操!这破路!到处都是单行!七拐八拐的真难走!」三姨一上来就抱怨。
我笑着说:「有啥办法呢,这里的房子租金便宜。」
三姨瞥了我一眼说:「我给你的工资也不少了,你还图便宜啊?」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先攒点吗?以后手头儿富裕了就去新城住。」
我和三姨聊着,快七点的时候车停在了新城友好路的宴宾楼门前。
宴宾楼,我作为陪客和三姨来过几次,里面的消费高的吓人,普通一壶菊花茶开价200,甚至一盒纸巾都
要30元。奇怪的是,越是贵,却越是高朋满座,想在宴宾楼吃饭要提前预定才行。不过三姨是个例外,宴
宾楼的老板和三姨熟识,三姨常年在这里包下一个雅间。
跟着三姨坐电梯到二楼,服务员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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