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广宁公主来信,说此女依然苟活健在,不过很难给道长当炉鼎了,
据说此女发配至遥远北疆给沙陀人当二十年母马、日日与种马交欢恐怕此女下阴
都已经磨毁。嘿嘿,那种滋味要比长安的兽园还让女子可是生不如死啊,此等折磨也算报了当年废我田令孜男根之仇了吧。」田公公快意的说道。
「可惜贫道当时负伤在身,否则也不能让那个小婊子便宜了沙陀蛮子。亥时已过,该是上祭品了。」张道长感慨了一下,又看了看天上如钩的月亮说道。
另外一辆载着人头的牛车缓缓行进至广场,将今日被剐的三十六颗人头分别插在三十六根青铜长矛上。张道长又吩咐小道人每人举着插着头颅的长矛按照天干地支阵法站定。
「一会淫奴到了,让她们上鼎。」张道长似乎做了决定的说道。
在一片肃然和初春的寒风中,林嫣然等裸女娇躯颤抖的被押下牛车。映入林嫣然眼帘的是巨大的广场,和四周密密麻麻的红衣甲士。穿过甲士在广场中央,一群赤脚披发高举利矛的道人在不停的跳动,跳着仿佛是西南蛮族的部落舞蹈。
那长矛上却穿着血淋淋的人头,由于光线林嫣然并没有看出那些头颅本属于自己的至亲之人。
「上去,上鼎。」身后的黑竹狱卒命令道。林嫣然扬起俏脸,在自己前方哪里有什么鼎,明明就是一个青铜架子,三根立腿架着一个铜盆大小的底座,那底座上却凸起了一根狰狞的青铜棒。此青铜鼎年代已经十分悠远,林嫣然看到本应金黄的青铜已经发出绿黄色,听家里的长辈说,绿黄色的鼎没有万年也有千年。
眼前的鼎有几处的破损,居然都被黄金重新弥补上,可见此宝鼎的尊贵。不过林嫣然没有时间思考此鼎的宝贵,她已经被身后狱卒驱赶上了半人高的宝鼎,双腿岔开踩在鼎的立角专门给女人留着立足的鼎镫上。
「坐下,快。」狱卒又喊道。
「坐?这有根棒子坐不下啊。」林嫣然赤裸的翘臀有挨了两鞭子,凄苦的问道。
「把你的骚屄套进去,就像那个淫奴一样。」下面的狱卒不耐烦的喊道。此时薛天澜等裸女已经将她们登上宝鼎的青铜棒插入肉穴了,正试探的坐下呢。
鼎上的青铜棒已经被涂抹上了猪油,林嫣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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