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了谷底,王八蛋,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接着继续问她:“他是怎么出狱的?」
「我听妈妈告诉我说,爸爸那个舞厅的一个店长干了很多违法的事情,而且还指使自己的手下打伤了很多的人,他把这些罪责全都栽赃到了爸爸头上,现在事情调查清楚了,爸爸就出来了。」
听着甜甜从她母亲口中得到的这个荒谬至极的答案,此刻,我真是气的牙根直疼。
我用相片把庞彪这么多的犯罪证据全都摆在了那些执法者的面前,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大胆的和一个社会败类勾结在一起,却还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这么明显的罪证都推在了另外一个人的头上,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人渣给放了出来,国法在他们这群人的眼中难道就是一种小孩子玩耍的儿戏吗?他们拿着国家赋予他们手中的这些权利,可以任意的把法律践踏在自己的脚下,是非不明,黑白颠倒,这他妈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
我立刻让司机停下了车,付了车前之后,徒步返回了舞厅,我现在要过去见庞彪。庞彪关在里边的这段时间,肯定已经从和他勾结在一起的那些办案人员口中得知了很多是谁把他送进监狱的这类线索,我现在还不清楚这个老混蛋到底知道了多少内情,下一步会对背后害他的那个人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
等我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庞彪的踪影了,只有那个好像包工头的男人站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舞厅里边有很多正在施工的装修工人,里边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
「唉,陈哥。」就在我四处张望着的时候,从洗手间内匆匆走出来的袁伟博喊住了我,他是庞彪身边的一个保镖。
「彪哥呢?」我问他。
「彪哥正在对面的酒店和兄弟们在一起聚呢,走啊,咱俩一起过去。」
「舞厅这是要重新装修呢,怎么连名字都换了呢?」
「彪哥说最近事事都很不顺,从里边出来要有一番新的气象,以前的那个名字牵涉了很多不光彩的勾当,在派出所那都有案底了,所以彪哥就叫人把舞厅改了名字,重新注册营业执照,装修过后再开业。」
用了不到5分钟,我们就来到了对面酒店庞彪所在的那个包房,刚刚走到门口,就能清楚的听到从里边传出着各种震耳欲聋的吵闹声、嬉笑声。
推开房门,在这个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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