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亢的呻吟和不停滑落的泪水,烛沉卿十分坦诚:“是啊、唔!我、我喜欢——呃啊啊!” 他喜欢被她cao。他也喜欢她。无论是她在失控时发狠了cao他,还是在清醒时一边内疚一边害羞地弄他,他都喜欢。 女孩很坦诚。无论是欲望,羞赧还是关切,都坦荡又直白,就像是夏天的湖面,波纹将它的荡漾描绘的清清楚楚。 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勾引她。他希望她可以将心底的黑暗欲望和污染区带来的影响都发泄干净。哪怕她确实有时没有分寸,会让他疼。 他的手腕交叠着被她一手握住,女孩其实没有什么手劲,跟他一个受过专门的擒拿训练的人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但是此时,男人握过枪甩过刀的双手就这样被她轻易地禁锢,连一丝反抗的余力与意味都没有。 也就才cao干了十几下,那口软烂rouxue就已经完全地臣服在了她的鞭笞之下,xue口顺服地吞吃舔弄着,嫣红肠rou推挤如浪。烛沉卿感觉自己那口xue已经被干的发烫,那热意甚至贯穿了他的整个肠道。他的yinjing也又红硬了起来,跟主人一样发着抖,显然是又要迈入巅峰了。 “唔唔!啊啊......”男人却突然吃痛地叫了起来。 那勃发的roubang被女孩豪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在他粉红的腿根间东倒西歪。女孩皮肤细腻,哪怕是这样扇它,他也感觉到了爽。但是大力度带来的痛又让他精神恍惚,尿眼可怜兮兮地吐出零星水液。 “你后面的xue不听话,一直流水,前面的xue竟然也这么不听话,动不动就要在主人面前擅自高潮。”舒晚的语气中带着不满,“你说,该怎么罚?” “啊啊......把、把不听话的尿眼堵上、呜、直到......唔啊、直到主人允许射出来为止......”烛沉卿不敢怠慢,在喘息与呻吟中,艰难但精准地说出女孩最想听的答案。 别看舒晚好像没什么脾气,但是,她在达成目的之前,丝毫不愿被人糊弄。第一次面临这样的问话时,他尝试着说了比较无伤痛痒的答案,比如“将saoxuecao烂”、“求主人扇不听话的尿眼”等等,但是结果是,在xue被cao透之后,在尿眼已经被扇的发烫发热之后,她还会再问他一遍,直到他说出她想听的话为止。 从此,烛沉卿不敢再在这方面用什么小聪明。 “好啊,那听你的。”舒晚有些愉悦,从一旁的抽屉里找出来尿道棒。冰冷的金属被她着意握了握,稍微暖和了些。随后,她便不容拒绝地将一端探进了他翕张的尿眼。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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