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性器的骚穴之中,我这个丈夫得有多下贱,才能做到这样。
「骚货,还含着呢?」
我引导着,把情夫大肉棒的大半,塞入到妻子体内时,情夫开说道。
「呜……嗯!」
妻子听后,因嘴裏含着秽物,含糊回道并且点了点头。
「可以了,我要开始操你老婆了,满足她下面这张嘴这事交给我,你去满足她上面那张嘴,尽到一个丈夫能尽的义务吧!」
「骚货,吐给他吃」
我亲吻妻子臭烘烘的嘴巴,他让妻子把所含之物,吐给我我让我吃下「绿奴,倒转身子,紧握骚货的双手」
咀嚼吞下口中秽物后,在情夫的命令下,我跪坐到妻子的头顶前,伸出双手,同她的两手紧握。
「骚货,你主动点,快说该说的话,说了我才动」
「老公,我爱你,可我想让义哥操我了」
「老婆,我也爱你,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性福,所以义哥请快操我的老婆吧!」
「亲吻吧!我不说停,你们不準停下」
在情夫同妻子交媾时,无论他俩变化什麽体位,我和妻子的手、嘴,实在不行时舌,都一直交接着,妻子被他长26cm、宽8cm的驴屌,抽插时的表现,同跟我性交时,大不相同,我俩每次性爱时,她的表现总是极为内敛,就连偶而一次有了高潮时,都是如此,可与他交媾时,则表情极度扭曲,且手脚并舞,身躯扭动,只不到半个小时,就已高潮了三回。
「绿奴,骚货的穴给你的小鸡巴,真是种浪费,这才一年时间,就紧了这麽多!」
「奶子,肉唇的颜色也变浅了,你很少操他吧!」
「又高潮了,还喷了,产后没满足的少妇,就是敏感呀!」
「……」
情夫让我吻着妻子,所以他在操穴时,所说的话,并不是为了让我俩回答,只是单纯的用言语羞辱着自已,好让妻子更敏感、骚浪,我则更屈辱、兴奋。
近一个小时后,妻子似到了极致,已没了意识,整个人像犯病般痉挛着,并翻起了白眼,她下体位转瞬起,那下半部份的床单已然全湿,此时情夫也似到了射精边缘,抽插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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