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两年前,这裏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只被他操了三回」
「???」
「装孩子的地方」
「子宫?」
「嗯」
「这地方,真能被插」
「能!」
「怎麽做到的?」
「你还记得帮我接生,他的野种那回」
「记得」
「那次产完孩子,我不是轻微子宫脱垂了」
「是啊!」
「跟他离开后,这病我就一直没治」
「什麽?」
老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腹上,说了这些让我有些惊讶的话后,被她说楞的我,脑海裏不禁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七年多前,夏日某天下午,我第二次,在家裏地下室裏,为自已的女友,接生又一个野种,这是她和新情夫,只交往不到三个月时,就怀上的野种,到今天,已是瓜熟蒂落的日子,琴儿已有过一回经验,这次生产更是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在我的导引下,又一个野种,从她的体内挤出,被自已捧在了两手上,野种是个男孩。
「清哥,我的子宫好像有点脱垂」
「不会吧!让我看看!」
「别,你可只有在生野种时,才能看到我的私处,你不会忘了这事吧!」
「啊!我是说过,可脱垂这事,可是不妥当处理……要不,你陪你去医院治疗吧!」
「清哥,怎麽你比我还紧张呀!没事的,我叫他来看过,只是轻微脱垂,等我身子好些时,会让他带我去医院的」
「干嘛要他去!」
「你又没操过我,在我穴裏进出的是他的鸡巴,子宫怀的也是他孩子,这刚出生的更是他的种,我很大可能因此子宫脱垂,他还不得负点责任和义务,你说是吧!」
「是」
半个月后,琴儿身体恢原,当天下午,琴儿的父母上门,我的爸妈和她的父母,加上我俩聚到书房裏,大人们认为,我俩是时候做出决定,是否加入到那个圈子裏了,我和琴儿早就有意加入,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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