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同样苦着脸的可欣,心想我跟妳一样是为了老王而苦恼无比。
回到家裏可欣说她很累,她洗过澡之后便上床睡了,今晚本应是我夫妻俩的洞房花烛夜,但我见她忧愁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勉强她交欢,没多久百无聊赖的我也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被一些从客厅传来的玻璃撞击声吵醒,望向身边可欣却不见了,于是连忙到客厅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可欣在客厅喝酒,她满脸通红双眼闭起,似乎喝了不小,身穿白色睡袍的娇躯半躺半坐在沙发上,而她面前的小几子上横躺着一枝空酒瓶,另有一枝只饮剩一半的红酒和一个空酒杯。
我坐到可欣身边轻抚她的脸蛋,跟她说「老婆妳干嘛喝那么多,妳没事吧?」其实我大概猜到可欣是为了老王的事在借酒销愁。
这时可欣双手抱着我的头,把我拉向她,使我俩的额头碰在一起,之后她眼神迷糊的说「勇,别走。」
「什么?」我目瞪口呆。
可欣的双眼也忽然瞪得老大,然后表情懊悔似是怪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她一张透着酒气的小嘴吻上我,我俩的舌头交缠起来,可欣明显是想用接吻来逃避我的追问。
谁是勇?可欣有外遇现在叫错姦夫的名字?不,我该相信可欣不会有外遇,况且我俩同居后可欣的行蹤我最清楚,她下班后总是第一时间便会回家的,而假日的时间我俩几乎都是一起渡过的,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有外遇。
我还在想的时候,跟我接吻中的可欣已经脱掉我的睡衣再扯掉我的裤子,她怎么突然想做爱?于是我也配合她,我们边接吻边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
很快我们已经赤裸相对,可欣不再跟我接吻而是跪了下来,伸出舌头开始舔我两颗蛋蛋,再逐一用嘴吸吮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可欣的口舌服务,伸手轻抚着她的秀髮问道「老婆,勇是什么人?」
可欣张口鬆开我的蛋蛋说「老公你别在意,小勇是我一个儿时玩伴,我刚才只是梦到他而已。」
「是吗?那么老婆妳还有没有跟他联络?」
「想联络也不可能了,他几年前遇上交通意外去世了。」说罢可欣再用嘴吸吮我的蛋蛋。
是吗?他真的只是可欣妳的童年玩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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