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总是朝天张开的嘴里,摇动着拔出来一直插在里边的莲花下水,原来那底下是牵连一支一尺多长的真正蛇皮软管,估计全部伸进食管里的时候,大概已经够到了人的胃,所以每一次的下水才能那么的快捷通畅吧。
老而黑的女人卸开盆中女体鼻孔的铜钩,扶起来她的光头。
除了有点阔大的嘴巴,盆女既有眼睛,也有鼻子,她只是苍白冰冷,没有显出来多少像人的表情。
不过女王奴妓紧跟着就往盆下洞口的方向摸索上去,那里一直膨胀出来一团阴道内膜和肉壁包覆的子宫。
女王黑瘦的五指分张开展,在柔软润泽,起伏波动的赤红肉面上摩挲起来已经让人感到几分心惊胆战,而后她并拢住食指中指戳弄如同婴儿嘴巴一样,只是合成一道细缝的稚嫩颈口,略试几次就深入进去,如同男女欢好一般,不停的耸动抽插起来。
王奴的另一只手拖带粗黑铁镣抬升上去,包覆住盆女的乳球。
从被抓握住阴道子宫膜瓣的那一刻起,盆女的身和形渐渐变化漂移,或者是身体有疼,有苦,但又或者是舒畅快乐,女人在那种时候的眉眼,本来就是看不出哭还是笑,悲伤还是欢喜的。
她并不说话,她只是开始更深的呼吸,呼吸很快就跟随着手指的抽插变成了呻吟。
她在使用自己一身刨白葫芦一样圆滑的裸露肉块,俯仰转折,上下颠抖不止。
这一坐一立的两副女人裸身,靠在一起现出了非常鲜明的奇特对照。
盆女遍体的肌肤雪白丰腴,一对乳房不算特别胀大,可是也决不贫瘠收束,形状也算周正。
盆女满乳晶莹的皮肤让人几乎能够看进下一层去,看到肉里暴露出来的青紫血管。
她还是个活人,所以血一定在流,他们觉得他们已经看见了活的血在流。
其实是就连王奴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只剩躯体的这个女人在装进琉璃以后,就像是停止了生长变化,她的时间就像停在了莲盆的范围之内,她的肌肤只是越来越变到如同妖异一样的冰清玉洁。
黝黑身体的王奴现在一手托住堕落的子宫,一手捧起自己腿间的金属根茎,她将满满镶嵌有粒粒坚珠的铁杵一环一环地,慢慢插入盆女悬空的子宫。
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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