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不理她,替我斟了一大杯:「来,不用多,一杯就好。」
我望一望把小嘴扁得像鸭子的女同学,对不起,长兄为父,有命难违,而且我也想试烧酒很久了。
呷一口,又苦又涩,我的妈,这种东西是人喝的吗?「阿明你这样喝不行,要一口倒进去,来,倒进去便好。」
哥哥拿着杯,轻鬆地一饮而尽。
「不!阿明喝不了的,放下那杯!」
小茜还在劝止,妳说我喝不了,我偏要把它喝完。
我不想在小茜面前给比下去,捏着鼻子,把馀下的大半杯全部倒进口裡。
带着苦涩味的水涌入喉咙,像火烧一样,接着头晕眼花,像要失去知觉。
「呜…」
「没事,不愧是我弟嘛,来,多一杯。」
「还要来?不要理他,阿明。」
天旋地转间我接下玻璃杯,眼睛迷离得看不到前方,只本能地把杯中的烧酒都倒入肚。
看到了吗?小茜,我能喝的,我不会比哥哥差的。
「呜…真的不行了…」
我倒在小沙发上,模煳中隐私听到两人的对话:「都说阿明不能喝,你看,都要醉了!」
「醉了不更好,我们可以二人世界。」
哥哥奸狡的摸着下巴。
「阿明!阿明!阿明…」
头真的很晕,饺子…我还要吃饺子…是小茜做的饺子…我只吃了两只,我不甘心,难得她给我做饺子,拜託,多留点给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睡床,天,头还是痛得想裂,哥哥你确定买的真是烧酒,不是迷晕药?「不行,连张开眼皮也没力气,早知道乖乖听小茜话,不喝便好。」
我抱着头呼痛,从眼盖没有半点光线熘进,可以感觉是入夜了,我睡了多久?应该是我晕了多久?「嗯…嗯…嗯嗯…」
忽地,一阵女性呻吟声从旁边响进耳边,在脑袋极痛下听觉很微弱,但仍清楚知道是男女做那种事时的声音。
「不会吧?」
我勉强出尽吃奶之力把耳朵扑在牆边,那两个人的对话更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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