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的发软。
「不...」
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枪拿走...」
「妳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妳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妳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繫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ㄧ直不安夹紧、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錶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弔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ㄧ头银白头髮,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
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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