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着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回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着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T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着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主人……我好羞耻……好想死……」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兇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寻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着,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兽慾。
「就是你。」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里,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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