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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就青葱一个人,为了方便她也常把换洗的内衣裤叠好了放床头上,可是在背矮人回来后,她已经认真地整理过了,床上只剩一席草席,一个枕头一条薄薄的被单。
矮人被青葱抱小孩一样放到床上,心里却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摆佈来摆佈去呢?想到这里,矮人索性也抱住了青葱,把头埋进她的双乳,努力拱了起来。
青葱哪受得了矮人一阵阵热气的吹拂,急忙解开衬衣上领口的扣子,使劲把矮人的头往双乳之间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头都埋进去一样。
啃了许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要窒息的节奏啊。不行,不能光在这里逗留。想到这里,矮人放慢了对双乳的进攻,腾出手来伸进青葱的衬衣,先是轻轻地揉了搜变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后一路向下,到了肚脐眼轻轻地抠了几下,又伸到青葱光滑的后背一阵抚摸。
青葱用双手轻轻的搂着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抚摸,微闭双眼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青葱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么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丈夫死后这个家就没男人进来过,身体里的性细胞没时每刻都在生长,可就是没有男人满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总是不彻底,结果自摸就变成了青葱对性爱的练习课、温习课。
此刻,矮人的气味都让青葱兴奋不已,加上矮人的抚摸,青丛的下面早已汩汩流水了。
矮人抚摸了一阵青葱的上身后,轻轻地把青葱平躺了下来,也把双脚拿到床上,自己侧坐在一旁,俯下头靠在双乳上,又抚摸起青葱的腹部来,当手摸到青葱的裤腰带那里又缩回来,又往下摸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攻向青葱的下身。
青葱仿佛睡着了一样任由矮人抚摸着,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阴毛,她才猛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裤子,摸了摸浓密的阴毛,没有进一步往下。而是抽出手想把青葱的裤子往下褪去。
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裤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矮人知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男人的爱抚。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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