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焦躁,噼啪爆裂的木柴的声响下下地触动着两颗年轻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心。他们共赴患难,同历生死,早就在起了,不能分开。
你干什么呢?殷素素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涨,涨得痒痒,似乎有无数小手在搔弄着心房,老实头,你不想么?不想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她想什么呢?张翠山觉得都快顶不住了,那种膨胀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抱她,亲她,她会不会着恼?和自己在起,她就是会害羞的。
“我困了。”殷素素决定还是自己采取主动吧,已经主动惯了,你爱上的就是这么个彬彬有礼,守身如玉的君子,他要是浪荡无行,你会愿意相随么?张翠山似乎吓了跳,哼了声,连头也不敢抬。“咱们有火了,可以烧热水的,五哥,我要你给我烧水呢。”既然已经决定了,殷素素就不感
觉怎么紧张了,都是夫妻了,夫妻就应该……还是脸红心跳,不过总得有人把那窗户纸给捅破吧?“哦。”看着张翠山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着恼。殷素素感到心慌意乱,不能自持,索性头倒进熊皮垫子里,蒙住自己的脸,就要和他做夫妻了,做夫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睡在起?想那样,真想呀!你不能太着急吧?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自己是他的,除了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光是那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多急人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大块冰,用木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有件事情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自己干吗脸红?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张翠山,你不是饱读诗书的守礼君子么?你干吗不断地产生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事情?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丑恶?她聪明,恐怕躲不过!张翠山连忙低头,还好,膨胀的下身不至于被看出来。
“水烧好了。”张翠山端着陶盆放到殷素素卧着的熊皮垫子旁边,目光只在殷素素的身上扫,就觉得自己紧张地只哆嗦,她趴着,看不见神情,虽然裹在厚厚的皮毛中,那婀娜的体态仍然,仍然……哎哟!她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张翠山看见坐起来的殷素素撅着好看的嘴,左腮的酒窝又在勾搭自己脆弱的心了。殷素素真有点着急了,你干吗呢?干吗连看我眼都不敢?还有没有点男人味?你的英雄气概都哪去了?“我要洗脚。”殷素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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