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叽叽喳喳的准卖淫女起,参加诸多让人羞的抬不起头的“职业课程”.每晚都要被折腾到凌晨十二点。
可等到次日的早晨,她还要装作没事人样照常回到单位去上班。
甚至在这些下流课程进行的期间,谢文娜等人还会时不时的来故意挑错找茬,好借机狠狠“体罚”
她之前表现出的不驯服。
如此这般,不过短短的几十天内,许多林晓阳之前连想都没敢想过的调教手段全都被逐加诸在她的身上,充分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生不如死”……有时候,罪犯们会在课堂上强迫她当着群拍手嬉笑的卖淫女脱光衣服,用皮带狠狠抽打她的下体,直到她在大哭中小便失禁。
有时也会把她捆绑在桌子上,用绳套套住她的脖子把她勒到半死,如此反复好几次,边欣赏她窒息时痛苦挣扎的样子,边挺着肉棒冲刺她的身体。
甚至这些家伙偶尔还会让她只在脸上带着件皮面罩,肛门里还插着条毛尾巴,像母狗样赤着身子用铁链拴住,在半夜里沿大街小巷到处游行,让所有意外碰到这幕的醉鬼闲汉惊呆在当场,随后还纷纷嚎叫着对她“起立敬礼”
身处这样屈辱的灵肉炼狱之中,林晓阳起先也曾尝试着去拼死抵制,反抗无果后又转为向施虐者苦苦求饶,可惜这些软弱的举动都只能更加刺激到罪犯们那变态的征服欲,让她们越发的变本加厉。
随着凌虐的持续,始终在咬牙逆来顺受的林晓阳渐渐惊恐地察觉到,除了自己那早已陷落的肉体官能,她在心态上好像也开始产生了些诡异的变化……那些次次在对手皮鞭和酷刑下被迫屈服的经历,逐渐象慢性毒药样点点地消磨掉她曾引以为傲的坚强和果决,更把她心中本就难以压抑的某种黑色欲望成倍的放大。
虽然她直以来都还在自欺欺人的努力撑出副坚贞不屈,出淤泥而不染的表象。
但是无数次超出底线的耻辱投降都在告诉她,她那些无谓的抵抗其实都是基于残余自尊心的虚伪假象,就好象是堵建在沙滩上的围墙样,只要被外力轻轻地推,就会彻底的轰然倒塌。
慢慢的,每当她被这群家伙当作最下贱的生物加以百般淫辱时,除了身体肉欲的狂欢以外,她那已经被淫乱毒害过度的大脑皮层居然也会偷偷地激发出某种满足的震颤,瞬间让被人驯服的快感遍布她全身每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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