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四年,委屈我要一辈子爱的人。你病好了,我再去上课。不要紧的。”想了半天,赵涛也想不出该劝她什么,只好说了几句还是不能荒废学业之类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的空话。
吃了点东西,护士过来给他把针扎上,一滴接一滴的药液,就这样开始读秒他今天的大半时光。
他觉得自己今天精神还算不错,想稍微输快点,可张星语不答应,反而给他调慢了不少。
“那我要上厕所呢?”他苦着脸耍赖。
结果张星语面不改色说:“有便盆,我帮你啊,你还怕我看不成?”“那我要拉屎呢?”“我又不嫌你臭。”她还是笑盈盈的,不退让半步。
输了一会儿,张星语出去丢早饭吃剩的垃圾。
赵涛看手机充电完了,拿过来打开,想着自己这情况是不是该跟孟晓涵解释一下。别的事儿误会也就算了,他这病,可是实打实如假包换的诶。
他正构思怎么发条短信的时候,张星语带着一个人回来了,嘴里说:“赵涛,你同学来看你了。”他抬眼看过去,啧,竟然是脸上显得有些愧疚的孟晓涵。
得,这条短信的一毛五,看来是省下了。
(二百八十四)情况显得略微有些诡异。
从孟晓涵出现在这间病房里开始,张星语的行动模式,看上去就像是变成了在家招待客人的年轻小妻子。
她客客气气地安排孟晓涵坐下,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孟晓涵买来的水果,过去帮赵涛换胳膊边的新热水瓶子时,还毫不介意被看到的脸贴脸测了一下他此刻的体温,才笑吟吟地起身,说:“好,不烧了。那,你们聊,我去水房把毛巾洗洗。
擦了那么多汗,都馊了。”赵涛陪笑着说:“嗯,用点热水,别给医院省,再冻着。”张星语甜滋滋一笑,端着盆点点头走了。
孟晓涵看起来有点呆滞,张星语迎接她之后的这一串表现,显然已经烙印在她脑海里,似乎激起了一点怒气,可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的绝望。
她迟疑了好半天,才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那么大脾气,我不知道,你真病了。”虽说赵涛这会儿对孟晓涵衣服里包裹的那具身体并不是多渴望,他的欲望正在进入蛰伏期,准备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但理智上他非常清楚,这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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