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
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
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
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
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
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
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
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
锦儿芳心又痛,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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