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作谢。这些日,你家中倒也安生。」
她转过身去,虚掩铺门,又道:「今日无甚生意,老身累了,去睡一会儿,教头莫要笑话。」
林冲见她只顾回避,有些生疑,忙道:「慢来,可是家中有事,乾娘不敢言?」
那婆子一翻怪眼道:「教头,能有甚事?只日前一轿抬了娘子去,隔夜后,娘子安稳归来。」
林冲吃了一惊,心下起疑:「若贞从不坐轿,更不会一夜不归!」
又问:「是何家轿子?」
那婆子道:「我也问过你家娘子,说是雇轿省亲,想是去她妹子家,教头省猜。」
林冲喃喃道:「原来恁地。」
心中却道:「陆谦家她怎去得,莫非回家探父?自嫁与我,却不见她私自回去过。」
待要再问,那王婆已闭了门。
林冲见王婆生怕多说,心中存了疑,念道:「倒要回去问个清楚。」
想罢一转身,大步迈至家门,叩了数下,叫声:「娘子,林冲归了。」
此时若贞正与锦儿在屋中闲话。
那日她被高衙内私闯林府强夺后庭,后又在林冲床上,与那淫徒恶少淫玩一宿,那一夜颠狂不休,当真享尽人间极乐。
她已三次失身高衙内,虽终求得那淫厮不再滋扰,但心中却屡屡念起他来。
想到那三次痛快淋漓的酣畅缠绵,虽只三次,却远胜过与林冲三载,甚至连那屁眼首次,也被他摘得,而非她官人。
每念及此处,便不由得香腮透红,生出小儿女般羞态。
今日锦儿陪若贞在房中做针针绣,见小姐忽又脸色羞红,停下手中针活,嘴角含着浅笑,那一颗心也不知飞到何处,如思春少女一般可人。
她早省得小姐心思,只不曾说破,每日尽东拉西扯,说些笑话,惹小姐开心。
此时又见小姐露出小儿女羞态,不由贴耳笑道:「小姐可是思念大官人,分了心去?」
若贞正想心事,下意识摇了摇头,撇嘴轻声道:「哪有想他……」
眼中却尽是高衙内抱着她那赤祼娇躯玩「观音坐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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