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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