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回味着鸡巴进入一半感觉的彦文。
(3)
阿珍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小孩不禁问着自己,我是怎麽了,我怎麽这样了,我现在成荡妇了……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不问也知道是彦文,阿珍六神无主的轻轻回应,别敲了,我,我不开门的。彦文有点急,敲的声音越来大了,阿珍怕吵醒小孩,无可奈何打开房门,彦文熘了进来,一个嘴唇贴了上去,阿珍躲开了,彦文说来吧,都这样难受了。
阿珍听了心一软,接受了彦文摸上自己胸部的手,彦文再次如一只勐虎扑上了小白兔,阿珍突然想起小孩在旁边,于是在彦文耳边吐著气说,在……这里干吧?彦文一看,这哪成?万一幅度大点小孩醒了睁开眼咋办?阿珍轻笑了,没事,我儿子我知道他睡熟了的,彦文听这话也成,人家妈都给了,我还怕啥,于是褪下裤子再次掏出阴茎。
阿珍给彦文摸着,再次发出哼哼的声音,她第一次给年轻的男人这样摸着,要不是今天下午阿琳跟她聊天说着年轻男人的魅力,她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胆子今晚变成了荡妇一样的行为,想着想着阿珍腾出一只手摸出柜子内老公的保险套,撕开来给彦文,彦文一看来今晚无法内射了,于是接了过来,这时候,大门的铁闸响了起来……
铁闸是拉开式的,因此只要有钥匙才能拉得动,这个时间都晚上12点了,芳姐一家都在外地,彦文在阿珍房间内,难道是她老公?彦文顿时紧张起来,吐出口中的乳头一下子跳了起来,可见他如此紧张,但很奇怪的是阿珍一点也不紧张,反而安慰彦文,拉下给彦文扯高的乳罩,走过去打开房门,只见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芳姐的男朋友秃头猥亵阿朱,阿朱一看到阿珍顿时眯起了三角眼,还没有睡呀?阿珍顿时一阵恶心,礼貌性笑着关上了房门,阿朱自讨没趣后走过大厅发现彦文的房门没关,于是蹑手蹑手望了望,这时候彦文由于过渡紧张,从阿珍的房间走出来给阿朱看到,大家对视愣了一愣后,各自关上了房门。
从那天开始,大家关系都变得暧昧了起来,阿珍看到阿朱同样范恶心,彦文看到阿珍都翘起了鸡巴,阿珍看到彦文都开始不知觉靠了过去,芳姐看到彦文跟阿珍都有一种奇怪的眼神,只有老头还是我行我素的上下班过日子。
阿珍晚上都会洗衣服,洗完后在走廊的暗角用老式的洗衣机甩干,这天晚上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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