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看样子并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当着宋满堂的面抽烟,她有些惊讶,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么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蠢蠢欲动。
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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